人教版七上語文課外古詩詞_人教版七上語文課外古詩詞背誦全解
人教版七上語文課外古詩詞背誦全解龜雖壽神龜雖壽,猶有竟時;騰蛇乘霧,終為土灰。老驥伏櫪,志在千里;烈士暮年,壯心不已。盈縮之期,不但在天;養怡之福,可得永年。幸甚至哉,歌以詠志。【譯文】神龜的壽命雖然十分長久,但也還有生命終了的時候。騰蛇盡管能乘霧飛行,終究也會死亡化為土灰。年老的千里馬伏在馬棚里,它的雄心壯志仍然是一日馳騁千里。有遠大志向的人士到了晚年,奮發思進的雄心不會止息。人的壽命長短,不只是由上天所決定的。只要自己保養得好,也可以益壽延年。真是幸運極了,用歌唱來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吧。【賞析】南朝鐘嶸寫了一部《詩品》,品評詩人,區分第等,把曹操的詩置于下品。可是,曹操的詩卻有了一種震撼人心的巨大力量,使后代無數英雄志士為之傾倒若狂。據《世說新語》記載:東晉時代重兵在握的大將軍王敦,每酒后輒詠曹操“老驥伏櫪,志在千里。烈士暮年,壯心不已”。以如意擊打唾壺為節,壺口盡缺。為什么理論家的眼光同讀者的賞愛如此大不相同呢?這是一個頗為發人深思的問題。王大將軍擊節贊賞的詩,是曹操樂府詩《步出夏門行》的第四章--《龜雖壽》。曹操當時擊敗袁紹父子,平定北方烏桓,躊躇滿志,樂觀自信,便寫下這一組詩,抒寫胸懷建功立業的豪情壯志。此時曹操已經五十三歲了,不由想起了人生的路程,所以詩一開頭便無限感慨地吟道“神龜雖壽,猶有竟時,騰蛇乘霧,終為土灰。”《莊子?秋水篇》說:“吾聞楚有神龜,死已三千歲矣。”曹操反其意而用之,說神龜縱活三千年,可還是難免一死呀!《韓非子?難勢篇》記載:“飛龍乘云,騰蛇游霧,云罷霧霽,而龍蛇與同矣!”“騰蛇”和龍一樣能夠乘云駕霧,本領可謂大矣!然而,一旦云消霧散,就和蒼蠅螞蟻一樣,灰飛煙滅了!古來雄才大略之主如秦皇漢武,服食求仙,亦不免于神仙長生之術的蠱惑,而獨曹操對生命的自然規律有清醒的認識,這在讖緯迷信猖熾的時代是難能可貴的。更可貴的是如何對待這有限的人生?曹操一掃漢末文人感嘆浮生若夢、勸人及時行樂的悲調,慷慨高歌曰:“老驥伏櫪,志在千里。烈士暮年,壯心不已。”曹操自比一匹上了年紀的千里馬,雖然形老體衰,屈居櫪下,但胸中仍然激蕩著馳騁千里的豪情。他說,有志干一番事業的人,雖然到了晚年,但一顆勃勃雄心永不會消沉,一種對宏偉理想追求永不會停息啊!這首詩始于人生哲理的感嘆,繼發壯懷激烈的高唱,復而回到哲理的思辨“盈縮之期,不但在天;養怡之福,可得永年。”曹操對人生的看法頗有一點辯證的思維,他首先講尊重自然規律,人總是要死的。接著講人在有限的生命里,要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,去積極進取,建功立業。最后再談到人在自然規律面前也不是完全無能為力的,一個人壽命的長短雖然不能違背客觀規律,但也不是完全聽憑上天安排。如果善自保養身心,使之健康愉快,不是也可以延年益壽嗎?曹操所云“養怡之福”,不是指無所事事,坐而靜養,而是說一個人精神狀態是最重要的,不應因年暮而消沉,而要“壯心不已”--要有永不停止的理想追求和積極進取精神,永遠樂觀奮發,自強不息,保持思想上的青春。曹操以切身體驗揭示了人的精神因素對健康的重要意義,從這方面來說,它不又是一篇絕妙的養生論嗎!《龜雖壽》更可貴的價值在于這是一首真正的詩歌,它開辟了一個詩歌的新時代,漢武帝罷黜百家,獨尊儒術,把漢代人的思想禁錮了三四百年,弄得漢代文人不會寫詩,只會寫那些歌頌帝王功德的大賦和沒完沒了地注釋儒家經書,真正有感情,有個性的文學得不到發展。直到東漢末年天下分崩,風云擾攘,政治思想文化發生重大變化,作為一世之雄而雅愛詩章的曹操,帶頭叛經離道,給文壇帶來了自由活躍的空氣。他“外定武功,內興文學”,身邊聚集了“建安七子”等一大批文人,他們都是天下才志之士,生活在久經戰亂的時代,思想感情常常表現得慷慨激昂。正如《文心雕龍?時序》說:“觀其時文,雅好慷慨,良由世積亂離,風衰俗怨,并志深而筆長,故梗慨而多氣也。”尤其是曹操,鞍馬為文,橫槊賦詩,其詩悲壯慷慨,震爍古今,前無古人,后無來者。這種充滿激情詩歌所表現出來的爽朗剛健的風格,后人稱之為“建安風骨”,曹操是最突出的代表。千百年來,曹操的詩就是以這種“梗慨多氣”風骨及其內在的積極進取精神,震蕩著天下英雄的心靈。也正是這種可貴特質,使建安文學在中國文學史上閃灼著奪目光彩。鐘嶸將曹操置于下品,主要是嫌其“古直”而少文彩,殊不知曹操這樣一位豪氣蓋世的英雄,是不屑于雕章啄句的。鐘嶸六朝時人,當時文學之士很講究文彩華美,所謂“儷采百字之偶,爭價一句之奇”,鐘嶸對曹操的評價過低,顯然是時代風氣使然。我們知道,任何文學--包括詩歌在內,文彩較之內容,畢竟是第二位的。關于曹操的文學地位,過去常為其政治業績所掩,而不為人重視,其實,他在中國文學發展史上,是有卓越貢獻的人物,特別對建安文學有開創之功,實在是應當大書一筆的。(張鐵明)《龜雖壽》寫于孟德東平烏桓之后,此時,他省察到自己已人到暮年,應抓緊時間干一番一統中原平天下的事業,這首詩正是他積極進取、奮發向上的雄心外現。這首詩共分為三個層次:一、“神龜雖壽,猶有竟時;騰蛇乘霧,終為土灰”為詩歌第一層。“神龜”,古人認為龜為長壽之物,性通靈,故稱;“騰蛇”:傳說中能興云駕霧的、與龍同類之物。詩人在這里以龜蛇起興,說明世間一切事物(包括人的生命)都是短暫的,都不能逃離“竟時”“成灰”的命運。這四句看似極消沉,極頹傷,而且,在他的詩作中有很多這樣的例子。所以,梁鐘嶸評其曰:“曹公古直,甚有悲涼之句。”認為這是不足之處,所以將操詩排于下卷之中,這是不對的。而清劉熙載則評價說:“曹公詩氣雄力堅,足以籠罩一切。建安諸子,未有其匹也。”這是很有見地的評說。回首前塵往事,人生倏忽,彈指間,已屆老境,感到人生如水、逝者如斯、去而不返的短暫。詩人在這幾句詩中,有一種正視生命的勇氣和憂患意識,這絕不是所謂的消極情緒,恰恰是一種質直的人生感悟。惟其如此,才有了下面豪邁的氣概的勃發。二、“老驥伏櫪,志在千里;烈士暮年,壯心不已”以宏壯的音調,顯示了詩人老當益壯的雄心,即對歷史的責任感和對前途的自信心。“老驥”,年老體衰的千里馬;“烈士”,胸懷壯志之人。詩人以老驥自況,將其心思宣泄無遺。如果一個人,因體悟到人生易逝的痛苦后,只是用哀傷的眼神和痛苦的眼淚換取人們的同情,并用這種同情來撫慰自己受傷的靈智的話,就會失去人生的目標和追求,就會在消極的苦境中茍活,那么,他的詩作和話語就會成為頹廢主義的說教,是不會給人精神上的豪放和情緒上的激昂的感發的。相反,曹操正是因為認識到了人生難永,所以要用繼續建功立業來消彌人生短暫這一大憾事。曹操的這一要在暮年創建偉業的豪邁進取,使這一句成為傳誦千古的規箴警言。三、“盈縮之期,不但在天;養怡之福,可得永年。”這一句的意思是說,人的壽命長短的期限,不全在上天的支配,如果加強人的主觀修養,也可延年益壽。這一句承上文之“暮年”,表明了自己渴望長壽的心愿,因為時間,對他這樣暮年的人來說,已彌足珍貴,他需要時間施展他的理想和抱負,這一點我們可以和前一節聯系互證。這一層的說理,把激蕩人心的詩情和對人生的睿思哲理融為一體,發人深省,耐人尋味,也給壯年者深深的啟示。“幸甚至哉!歌以詠志。”這一句是為合樂時所加,與正文內容無涉,所以筆者在前面抄錄全詩時如上排列。總之,本詩是一首慷慨多氣的抒情詩,體現了建安風骨的鮮明特點,讀起來鏗鏘有力,決無纏綿凄惻的情調,透露著詩人堅定的意志和內外如一的質直個性。不僅如此,這首詩詩情與哲理交融,構思新巧,語言清峻剛健,將詩人的千里之志表述得氣雄力堅。過故人莊故人具雞黍,邀我至田家。綠樹村邊合,青山郭外斜。開軒面場圃,把酒話桑麻。待到重陽日,還來就菊花。"故人具雞黍,邀我至田家。"這一開頭似乎就象是日記本上的一則記事。故人"邀"而我"至",文字上毫無渲染,招之即來,簡單而隨便。這正是不用客套的至交之間所可能有的形式。而以"雞黍"相邀,既顯出田家特有風味,又見待客之簡樸。正是這種不講虛禮和排場的招待,朋友的心扉才往往更能為對方敞開。這個開頭,不甚著力,平靜而自然,但對于將要展開的生活內容來說,卻是極好的導入,顯示了氣氛特征,又有待下文進,,步豐富、發展。"綠樹村邊合,青山郭外斜。"走進村里,顧盼之間竟是這樣一種清新愉悅的感受。這兩句上句漫收近境,綠樹環抱,顯得自成一統,別有天地;下句輕宕筆鋒,郭外的青山依依相伴,則又讓村莊不顯得孤獨,并展示了一片開闊的遠景。這個村莊座落平疇而又遙接青山,使人感到清淡幽靜而絕不冷奧孤僻。正是由于"故人莊"出現在這樣的自然和社會環境中,所以賓主臨窗舉杯,"開軒面場圃,把酒話桑麻",才更顯得暢快。這里"開軒"二字也似乎是很不經意地寫入詩的,但上面兩句寫的是村莊的外景,此處敘述人在屋里飲酒交談,軒窗一開,就讓外景映入了戶內,更給人以心曠神怡之感。對于這兩句,人們比較注意"話桑麻",認為是"相見無雜言"(陶淵明《歸田園居》),忘情在農事上了,誠然不錯。但有了軒窗前的一片打谷場和萊圃,在綠陰環抱之中,又給人以寬敞、舒展的感覺。話桑麻,就更讓你感到是田園。于是,我們不僅能領略到更強烈的農村風味、勞動生產的氣息,甚至仿佛可以嗅到場圃上的泥土味,看到莊稼的成長和收獲,乃至地區和季節的特征。有這兩句和前兩句的結合,綠樹、青山、村舍、場圃、桑麻和諧地打成一片,構成一幅優美寧靜的田園風景畫,而賓主的歡笑和關于桑麻的話語,都仿佛縈繞在我們耳邊。它不同于純然幻想的桃花源,而是更富有盛唐社會的現實色采。正是在這樣一個天地里,這位曾經慨嘆過"當路誰相假,知音世所稀"的詩人,不僅把政治追求中所遇到的挫折,把名利得失忘卻了,就連隱居中孤獨抑郁的情緒也丟開了。從他對青山綠樹的顧盼,從他與朋友對酒而共話桑麻,似乎不難想見,他的思緒舒展了,甚至連他的舉措都靈活自在了。農莊的環境和氣氛,在這里顯示了它的征服力,使得孟浩然似乎有幾分皈依了。"待到重陽日,還來就菊花"。孟浩然深深為農莊生活所吸引,于是臨走時,向主人率真地表示將在秋高氣爽的重陽節再來觀賞菊花。淡淡兩句詩,故人相待的熱情,作客的愉快,主客之間的親切融洽,都躍然紙上了。這不禁又使人聯想起杜甫的本文來源:http://www.lsjse.com/gongzuozongjie/91514.html